动。
"琴。"我轻声叫他一声。
他微笑,并没有睁开双眼,"你来了?真的是你?"
"是的。"我不由自主握住他的手。
"我刚在想,如果你能来看我就好了。"
"我来啦,你没有怎幺样吧?"
他欣喜地睁开眼睛,"小事情,胃出血有什幺关系?"
"胡说。"
"休息几日便可出院。"他笑。
我扶他斜斜靠在枕头上。"我吓得五脏六腑都倒转了。"
"真的?"
"你不相信还是怎地?"
"我从来没看你穿得如此斯文过。"他取笑我,"看,套装、高跟鞋,还化了妆
呢!"
"刚下班。"
"平日见你,都是马尾巴拖鞋牛仔裤。"他说。
我也笑,"你呢,这是我第一次在琴吧以外的地方与你见面。"
"以后也许可以选医院以外的地点。"他也笑。
我放下了心,看来无大碍。
"工作辛苦吗?"他搭讪的问。
"老样子。"
"主管好不好?"他显得很关心。
"不是坏人,警务署肯定没有他的案底,但不知怎的,他就是看不得我们略闭一
点,非得变几百个法子,叫我们如没头苍蝇的奔扑,他才满意,虽然不是他发的薪水,
但他精忠报国,要替老板把我们的力气榨尽。"
"都一样。"
"有一日我做了主管,可能更坏,"我笑,"这才是最大的悲剧。错不在人,而
是那个位置,任何人坐上去,就迷失本性,以扰民为生。"
他看着我微笑,我有点尴尬,自嘲说:"你看我的宏论多不多。"
他说:"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