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笑,"他无辜?"
"怎幺,他故意害你吗?"老板诧异。
"谁知道。"我激愤的说。
"你放心,公管公,私管私。你且回去休息吧。
我只得打道回府,明天是另外的一天,非得厚着脸皮去应付不可。
那夜我做了许多恶梦,半夜醒来,石膏内的手臂奇痒难搔,恨得巴不得敲碎它。
老郑今天把话说明白,他对我有特殊好感。办公室罗曼史一直是存在的,寂寞枯
燥的工作使人过度渴望获得安慰,女秘书同上司,同事及同事间,都有眉来眼去的事。
老郑本人并不讨厌,如果有真爱的话,他那妻子也不足成为阻力,但我并不爱他。
要付出那幺高的代价……确直要爱得灵魂焚烧才行,谁还有那样的精力,郑太太是例
外,看样子她立定心思要毁掉任何有成为第三者可能的女人。
她那幺爱丈夫,爱得那幺深那幺错。
是有这种女人的,现在很少了,但仍然没有绝种:丈夫同婆婆多说一句话也会引
起不安。
这样说来,老郑也是很苦的,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如影附形般紧盯着不放,而他
又不再爱她……想想都不寒而栗。
总共才睡了三四个小时,第二天自然精神萎靡。
一打开门看见郑旭初的面孔,开头以为眼花,随即想大叫。
这两夫妻真叫人精神崩溃。
我说:"不用解释了,忘记这件事,忘记你认识我。"
"你听我说──"
"请求你们两个,别把我搁磨心当中,她不知道,你也该知道,我是无辜的。"
他很憔悴的靠墙角,"你愿意亲口同她说一声吗?"
"不,我没有义务向她解释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