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不够?告诉你,公司并不是那幺喜欢职员闹桃色新闻,这对
她前途大有影响。"
我坐下来,"我真倒霉。"
郑旭初只得低着头走开。
珍妮说:"来,吸支烟,可怜,今年流年不利。"
我灰头灰脑的余坐在椅子上,今后非得避开郑旭初不可。这次郑太太闹上来,大
概是为着她丈夫对我过份殷勤,管接管送的缘故。
珍妮讪笑着:"我这个人,就是爱贪小便宜,搭顺风车一次两次的出毛病,下次
还不知要付出什幺代价。"
我低下头,"我想转工。"
"别开玩笑,谁不知道营业部那个缺是你的,十一月份佛烈史东一退休,你就荣
升,此时离开,你就白挨五年。"她开玩笑,"我跟你这幺久,就是望你这下子跑出
来,你不能放弃。"
"可是你看我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你此刻一走,益发显得做贼心虚。"
"我头痛。"
'他怪不得你,我让你静一静。"她离开我。
我用一只手托着头很久很久,另一只手在石膏中。
当日我不敢与同事一起下班,我不想他们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郑太太是这幺奇怪的一个女人,她甚至不能忍受丈夫同女同事多说一句话,这种
人的精神何其痛苦,她岂能铲除世上所有女人。
我猛地抬起头来,车子的煞车被人锯断,与郑夫人的妒意有无关联?
"还不走?"有人推开我的房门。是老板,他一向算是关心我的。
我乏力地笑。
他坐下来,"珍妮都跟我说了。"
我先是一跳,随即感激她。
"那与你都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