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斐不禁担起心来,他到底写什么?
幸亏他又说下去:“我比较专长写报告性文字,甚为枯燥。”
“不是写小说吗?”
“小说也有很多种。”
“爱情小说?”
靳怀刚笑,“当然,小说中少不了这个元素,”
“我一直佩服搞创作的人。”
靳怀刚又笑,“不外是一份职业罢了,不过我们那里的社会风气较你们更重视艺术。”
祖斐听在耳中,颇有同感,“本市颇有急功近利作风,艺术家地位不高,你们那里当然不同。”她假设他来自北美洲。
靳怀刚转变话题,“看我带来什么。”
“什么?”
他提起公事包,打开来,像变戏法似地取出葡萄酒与水果沙津。
祖斐正中下怀,启然毫无顾忌地吞一口涎沫。
她心中大惑不解,食物固然鲜美吸引,但还不是主因。她觉得靳怀刚叫她松弛开怀,她可以放心率意而为,她不用防他、怕他、忌他,他不会笑她。
女性的第六感一向可靠,就在这一刹那,祖斐对他又增一分好感。
他还备有杯子,开了瓶塞,斟出酒来,递给祖斐。
祖斐轻轻啜一口,那葡萄酒滑入她喉咙,香甜醉,使她惊为天酒。
不禁失声,“这是什么酒,国色天香。”
靳怀刚笑,“祖斐,没想到你是刘伶。”
“再给我一点,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买,我抬两箱到周国瑾家去,下个月就升职。”
靳怀刚再替她斟半杯,“不能多喝。”
祖斐发觉酒瓶上商标纸已经撕下。
“这是什么地方产品?”
靳怀刚答:“我也是刚刚收到。”
“我不相信加州那帕谷有这样子的酒。”
靳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