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从小罗恩嘴里听到的,他认识一个认识纳尔逊的小伙。小崽子的关系网。想想我知道情况后是怎么个感觉。我的情人险些儿没命了,却从来都不告诉我。”
“我们,我,不管是谁,怎么告诉你呀?那又不是人们在杂货店买卡片祝贺的那种事儿。”
最近几年,他和詹妮丝见到哈里森夫妇的机会越来越少。兔子和罗尼都是在佳济山长大的孩子,又一起在马尔蒂·托瑟罗当教练的校篮球队打球,在他们上高中的三年里,球队夺了两次联合会冠军。可他从来都不喜欢罗尼:叽里呱啦,好出风头,五大三粗的,总在更衣室里搞手淫,把毛巾甩得啪啦啪啦的,玩红肚子鱼的下流动作,吓唬队友。跟哈利一样,女人们不喜欢这种鸡巴。塞尔玛之所以让他着迷,部分原因就是她能够忍受这家伙,忍受他的种种性把戏,表面上仍然是那种规规矩矩、平平常常的小学老师的模样。并不是真的平平常常,衣服一脱,不知怎么地,她的身体要比她的一身衣服让你期盼的更够味儿。他们头一回睡觉时,她的乳房好像是《花花公子》里的女郎的——乳头像完美的小门铃。
“我可以给你拿点什么?”塞尔玛问。“咖啡。啤酒?”
“我已经换了个人,两样都不行。你有健怡可乐或百事可乐什么的吗?”他记起了在那次绕来绕去开车去海滩的长路上,朱蒂的小小的颤音唱可乐正是的情景。
“当然有。我们再不怎么喝了,因为我们退出飞鹰俱乐部了。”
“你想不想回去!”
“不想。我们听说会费又涨了,你们可能没有留意,你们有的是钱,追加了对道路附近那两块总遭破坏的果岭的整修费。甚至三年前罗尼就估计打一轮要花他八十多块。根本划不来。飞鹰现在就来了一伙子年轻人,什么事都是他们说了算。他们已经把调子给变了。太雅皮了。”
“糟糕透了。我挺想念跟老罗尼打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