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进来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忽闪忽闪的。她身上有一些沉甸甸的、母性的和神秘的东西,他无法视而不见。“查利要求我再约会一次,”她说。
“去,”纳尔逊赞成说,对床的不一样的感受很受用,梅勒妮抬高裸体压在他身上,把他身下皱皱巴巴的凹坑压得更深了。他很小的时候,妈妈和爸爸住在韦尔勃街上那栋公寓里,经常来这里看望,他就会被安置在这间屋子里,他的姥姥当时还一头黑发,不过窗户的直棂映照在天花板上的光线图案和现在是一样的。他记得,姥姥会给他唱歌听,只是他记不得都是些什么歌了。有些歌是宾州德语的。小床儿呀,小床儿呀,轻轻地摇呀……
梅勒妮从脑后取下一个发卡,用它在烟灰缸里找也许碰巧剩在里面的一个大麻卷的死烟头。她把找到的烟头放进红红的嘴里,点上;卷纸点着了。她举起胳膊往下抽发卡的当儿,她胳肢窝里没有刮掉的腋毛在纳尔逊的视野里闪现了。不由他自己,没有什么成果,他的鸟儿随着血液的跳动,在儿童般温暖的凹坑下面开始硬挺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梅勒妮说。“我认为家里的大人走了,我猜他想要性交了。”
“你对这事儿有什么感受?”
“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是一个很不赖的家伙,”纳尔逊说,更紧地贴在梅勒妮彻底放松的裸体上,享受他的鸟儿鬼鬼祟祟坚挺起来的乐趣。“尽管他过去确实把我妈妈搞了。”
“假如性交要了他的命,那时我可怎么办?我的意思是说,我跟你到这里来的原因之一,就是摆脱我脑子里所谓父亲形象的所有胡说八道。”
“你来这里是因为普露要你来的。”提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嘴里都有香味,像是往那温柔里捅了一刀。“我没有离开也是这个原因。”
“呃,就算是吧,不过如果我没有自己的原因,那我是不会来的。我很高兴我来了。我喜欢这里。这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