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记的东西又太多,最后我听说他要转向社会科学,却又嫌社会科学废话太多。”
“我现在攻读地理,”纳尔逊接话说,在门边有些紧张,恨不得赶快溜掉。
“地理呀!那是人家在小学三年级学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大人攻读地理的。”
“明摆着,在那里地理是一门特殊专业嘛,”詹妮丝说。
“他们整天都干什么,看彩色地图吗?”
“妈妈,我得离开了。你的车钥匙在哪里?”
“看看我的雨衣口袋里。”
哈利还是不肯放过儿子。“咳,记住天下雨了,这一带路很滑,”他说。“要是你迷了路,打电话给你的地理教授。”
“查利约梅勒妮出去,真的让你恼火,不是吗?”纳尔逊对他说。
“才不是呢。让我恼火的是,这事为什么没有让你感到恼火。”
“我和人不一样。”纳尔逊跟他说。
“詹妮丝,我对这孩子做什么了,落得这样的下场?”
詹妮丝长叹一声。“𡂿,我想你应该知道。”
他对这些闪烁其词挖苦他的不光彩的历史反感透了。“我照顾过他,不是吗?你当初离家出走,和人鬼混,是谁把早餐摆在餐桌上,然后送他上学去的?”
“我的老爸干的,”纳尔逊说,一种冷言冷语拿腔拿调的声音。
詹妮丝赶紧插话说:“纳利,你既然要出去,干什么现在不赶快走?你找到钥匙了吗?”
那孩子把钥匙丁丁当当晃了几下。
“你是想要汽车自杀吧,”兔子跟她说。“这小子是一个汽车杀手。”
“那只是他妈的一个小坑,”纳尔逊对着天花板叫嚷,“他就是要我感到痛苦,痛苦不堪。”门嘭地打开,雨的一阵清香扑了进来。
“喂,还有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