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们用铲子淘出千万克拉的黄金。对不?跪下来吧,宝贝儿。向我顶礼膜拜吧。我就是耶稣。吻我的睾丸,它们是太阳和月亮,对不,我的鸡巴是颗彗星,它的头部是满载荣誉的炽热的心,永不凋零!”说着,斯基特的头就像木偶的头一样摇摇晃晃,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准备展示这个奇观。
兔子的时机来到了。他的所有毛孔都帮他领悟到的愤怒和恐惧已经非常结实地扎根在他的脑海之中。他费力地蹚过那道坎后爽快地向那小子走去,然后感觉两只拳头已不在身边了,一只搁在腹部,另一只顶着喉咙。他就怕那颗头,那副眼镜可能会砸得粉碎再割开许多口子。斯基特蜷作一团倒在地板上,像只晒干的蝎子,当兔子双眼盯着他时,他依然紧紧地缩成一团,只留下一些凹凸不平的棱角,像台砂纸机在颤抖不已。兔子的双手开始痛了。他想把这个生灵撬开,因为那里有个柔软的部位可能会使他撕裂毙命;弓着的背过于坚韧,不过猛击在耳孔的指关节导致了独特的哀嚎声。
吉尔在拼命喊叫,并用全身的重量拖着他那衬衣的后摆,在一阵快意的消退中兔子发现双手和双臂不知何故被抓伤了。他的仇敌正龟缩在地毯上,那地毯要十一美元一码,人们认为它比詹妮丝想要的十五美元一码的更柔软些的圈状毯要更耐用一些(她老是说它使她想起他们用在小型高尔夫球场上的材料),他老练地蜷缩着,双膝藏在下巴下面,双手抱着头而头又尽其可能钻在沙发底下。他的牛仔裤向上翻起来,兔子吃惊地发现他的腿肚子和脚后跟瘦小得出奇,像闪闪发亮的黑色纺锤。真是用一种新型材料造就出的人。用得愈久,磨得愈平。吉尔还在哀告:“哈利,别打了,别打了。”同时门铃在一遍又一遍地发出三音节乐音,一个音节传不到多远,压不住那高声的喧闹。
门砰的一声打开了。纳尔逊就站在那儿,穿着整洁时新的上学服装,鱼骨纹运动衫和嫩黄色休闲裤。比利·福斯纳希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