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吉尔?”
“嗨。兔子。他们从前就这样叫你,对不?你老妈做过野鸡,对不?为了五十美分她就在火车站背后骑在老巴巴的黑醉鬼身上,对不?他们要是没有这五十美分,就免费玩儿,因为她喜欢,对不?”
遥远的妈妈呀。她屋内被子的味道、药味、床上的温热。在她身体健康的那些岁月里他仅能记得她那硕大的身子骨弯着腰在四边都磨破了的餐桌上忙活着;她没有坐下来,她已经吃过饭,她正给他准备晚餐,他因为练球,很晚才回家,天已一片漆黑,屋内灯光照得窗户闪闪发光。
“你老爸搞同性恋,对不?你一定继承了。所有这些臭玩意儿。你老婆无法忍受和同性恋住在一起,因为这就像在和老鼠调情,对不?你就是那儿的一只老鼠,嗨,难道没说对?让我来感觉一下。”他伸出手来,兔子挥手打开。斯基特高兴得手舞足蹈。“什么感觉都没有,对不?嗨。兔子。吉尔说你信上帝。我给你带来一条新闻。你的上帝脂粉气十足搞同性恋。你的白人上帝比黑桃皇后还要女里女气一些。他舐圣灵的鸡巴让儿子在一旁观看。嗨。宝贝儿。还有一事。耶稣是不存在的。他是个搞同性恋的骗子,对不?他们贿赂罗马人把他的死尸从坟墓里弄出来是因为那气味儿很臭,对不?”
“你的一切表演,”兔子说,“显示出你已疯狂到家了。”然而一阵悄悄蠕动的甜蜜、愤怒,正扎扎实实地涌进心中。主日学校里的画像、比百合花还要白的死人、淡紫色岩石那个用一吻出卖了他的地方,正一幕幕地塞进他的大脑。
斯基特穿着皱巴巴的大号军用长统靴在继续手舞足蹈,他碰撞哈利的肩膀,用力拉扯他那白衬衣的袖口。“嗨。想不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手段得到消息的?想不想知道?嗨。真正的耶稣是我。我就是那个黑人耶稣,对不?不会有别的了,没有的。我一放屁,天上就闪电,对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