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
他真的邪恶。兔子小时候就常受好奇心的驱使而把指头伸进肚脐眼里再闻那臭味儿,又在同样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常常从篮球架的篮筐下面,绕过车库的角落来到后院,揭开那污水坑上的格子饼图样的金属盖。如今这个黑人以同样的方式在他的眼皮底下揭开了:一个漂着恶臭难闻的浮渣、无法见底的陷阱。
哈利转过身问吉尔:“你为什么要把我扯进这事儿?”
她转过脸来,让他看见那长下巴的侧影像,只值一个小钱。“我真蠢,”她说,“认为你信任我,你本不该说你爱我嘛。”
斯基特哼着歌儿《真正的爱情》,这是老光棍克罗斯比—格雷斯·凯利唱的。
兔子又问:“为什么?”
斯基特从椅子上站起来。“耶稣派我来解放呕吐不止焦急紧张的白鬼情人。她一直在帮我的腔因为我把她玩了一个下午,对不?如果我走了,她就跟我走,嗨,吉尔宝贝儿,对不?”
她那薄薄的嘴唇又说道:“对。”
斯基特告诉她:“我不会拿你做赌注的,你这个嗜阳物如命的可怜娼女。斯基特一人会开溜的。”他对兔子说道:“再会了,宝贝儿。该死的小酸黄瓜,不过看到你在瞎折腾真好玩。”斯基特站起来,似乎弱不禁风,穿着破烂的蓝色牛仔裤和褪色的拆掉了肩章的小号军用防风外衣。那一团头发大大缩小了他的面庞。
“再会,”兔子赞许道,内心一阵轻松。他转过背去。
斯基特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离开。他走上前来,浑身散发着香味。他说:“把我撵走。我要你碰碰我。”
“我不想碰。”
“碰我。”
“我不想和你打架。”
“我玩了你的臭婆娘。”
“是她的事儿。”
“她也是个毛茸茸的小贱货。像把老虎钳把你的阳物紧紧夹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