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沈昼叶?”陈啸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顺便把你衣服取回来了。”
沈昼叶惊得一个激灵,回过头,陈啸之拎着两件衣服推开她办公室门,看她坐在办公桌上,这次拧着眉头道:“你怎么老爬上爬下的,你属猴?”
沈昼叶笨拙地说:“我在盖书……”
“盖书?你盖书需要爬桌子?”陈啸之嘲笑得毫不留情:“没长到一米六五的人生这么惨?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跟我大放厥词说自己以后一定长得……”
沈昼叶被翻旧账,气得脸都红了:“要你管,你长得高你来啊!”
陈啸之耻笑一声,道:“我来就我来。”
他走过来,对着沈昼叶的小发旋儿比了比,同情道:“咱俩这个子,差了不止二十公分啊。”
沈昼叶:“……”
一米六四点五的沈昼叶气得七窍生烟,又被啵叽一声挤开了。
陈啸之顺手一揉她的发旋,把外套脱了,恶毒地说:“小妹妹,给哥哥让让。”
小妹妹……沈昼叶彻底气炸,怒道:“哥你个头!你就是坨粑粑。”
她爬下桌子,在一旁抱着胳膊审视陈教授干活儿。
陈教授将她的大摞书往后一拖,面无表情地接了话茬:“那你还没有坨粑粑高,坨坨。”
沈昼叶:“……”
沈昼叶气得毛都翘了起来。
“坨坨,去试试裙子,”陈啸之边收拾边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再和我讲。”
沈昼叶气鼓鼓:“坨你妈呢!”
她抱着本子看陈啸之收拾东西,他个高,弯腰时衣褶被拉成阳光下的白色山脉。
是很难说出‘这个男人不爱我’这种话的,沈昼叶走神地想。
这是个天生的少爷脾性的人,从小颐指气使惯了,想必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