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面对沈昼叶时,连草都不让她拈起一根。
他太会溺爱了,以后会惯坏我的。
可是下一秒,沈昼叶就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而那隔阂是个禁区,不能细想,沈昼叶掐断想象,像是在用火苗烫掉溃烂的伤口。
陈啸之忽然不经意地开口:“最近怎么不去我办公室了?”
沈昼叶从自己的世界里钻出来,嘀嘀咕咕:“我只能在茶几上趴着,腰疼。”
陈啸之眉毛一扬:“假期结束给你放桌子进去?”
沈昼叶心里有点儿烦他,道:“不用。”
陈啸之便没有再提,过了会儿又道:“对了,你去隔壁办公室试裙子吧,看合适不。”
沈昼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漫不经心点头,顺手摸走一件。
下一秒陈啸之头也不回,冷冷开口:“拿你自己的,我的你穿不上。”
“……”
沈昼叶瞅瞅吊牌,上面写着chen x.,悄无声息地放回去,拿了另一件。
陈啸之没回头,面无表情道:“弱智。”
沈昼叶:“……”
她憋得不行,脸都红了。
“哪里不合适给我讲,可以送去改改,”陈教授谆谆教诲自己的好学生:“拿回宿舍别当垃圾胡乱堆在床上。”
沈昼叶很弱气地顶嘴:“你……你才把垃圾堆在床上。”
狗东西你又知道了,沈昼叶心里骂他,明明连我宿舍都没进过每次送我回去都只送到门口——我都二十五了啊!你也二十五了!二十五你懂是什么意思吗二十五就是我爸在这个年纪都有我了的意思陈啸之你这个废物连我宿舍大门都没进过……
沈昼叶越想越堵心,将手里抱着的、用报纸裹好的本子往书包里一塞,提着那件定做的晚礼服,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