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划,就出现了一个寸把长的口子。
长安疼的嘶的一声,可是这感觉并没有延续太长时间,因为有比疼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阿根挑出他的蛊虫,放在了长安的伤口上。
那东西见了血就活起来,吮着血迹顷刻钻进了她的皮肉里。
不是疼,是冷。
冷的就像是冰块塞到肚子里,又像是光着身体被埋在了雪里。
长安的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阿根的手放在她肩膀上,压着她的反抗,嘴里嘟囔不知念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在长安的脸色都变得铁青的时候,他拿出一些白色药粉,洒在长安的伤口上。
她立刻感觉不那么冷了,皮肤开始温暖起来。
可没有几分钟,这温暖就变成了热。
不是一般的热,就是在滚油里炸着,在开水里跑着,她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叫嚷着,整个人都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儿。
何欢儿笑的花枝乱颤,“莫长安,感觉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可告诉你,这样高的待遇要是没有我的恩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从阿根那里得到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长安真想把她的肉一片片给抓下来,丢到海里去喂鱼。
大概过了几分钟,长安终于安静下里。
可就是这几分钟,长安觉得自己已经身在地狱。
她的脸色白的可怕,头发全汗津津的贴在了脸上,而她的嘴唇早已经给自己咬的血肉模糊。
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阿根再看她后背,那里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里,只留下红色的类似梅花的一朵,像个胎记。
阿根对何欢儿点头,意思是蛊虫种好了。
何欢儿很满意,她的小指头上套着一个金子打造雕着牡丹花的指甲套子。
她把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