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形了,“你等着瞧好了。”
“何欢儿,你被莫凭澜算计了一次还没活聪明吗?你永远不是她的对手。”
“你胡说!”何欢儿丧心病狂,反正给了长安俩个耳光。
长安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又偏回来,何欢儿的手劲儿和她柔弱的外表根本不成对比,她力气大的能去搬砖。
长安嘴角鲜血溢出,她舌尖顶住嘴角,呸的一口血痰,吐在了何欢儿的脸上。
阿根一看何欢儿受辱,顿时火了,黑的不见白色瞳仁的眼睛里阴森的就像到不了黎明的黑夜,戴着手套的手狠狠掐在长安脖子上,顿时长安就觉得呼吸被掐断了。
“住手,阿根,别把人给弄死了,咱还要指望她给你阿爹换枪炮呢。”
阿根这才松了手,恨恨的盯着长安。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长安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不断咳嗽着,觉得脖子里好像被滚烫的辣椒油浇透了。
何欢儿冷笑,“莫长安,怎么样?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等着你呢,所以你不用惦记我和澜哥怎么样,反正你是不能和他怎么样了。”
说完,她一摆手。
阿根的眼睛顿时亮起来,他爱怜的看着胭脂盒子里的蛊虫,跟看何欢儿差不多。
长安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果然是变态找变态,他们俩个都不太正常。
阿根低吼一声,抽出一把薄薄的短刀来,那刀锋雪亮,看着就让人遍体生寒。
阿根灵巧的手一抖,长安只觉得眼前一花,她的绳子就断了。
可同时断裂的还有她的衣服。
她衣服的后背给阿根切了条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感觉到那刀锋冷冷的贴着自己的汗毛,长安顾不上羞耻,就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要干什么?”
薄薄的刀锋在她后背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