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拿来取笑的女人,哪怕象你那样的玩世不恭之徒也不能。”眼睑浮肿的人说。“要是你在这儿听到她的声音,着到她的表情就好了。”
“那个伟大的声音。”卡可夫说那张伟大的脸。写文章吧,”
1伊芭露丽早年用的笔名后来成为大家对她的尊称‘
他说。“别跟我说了。别跟我浪费你的大块文章了。现在就去写吧。”
“现在可不行。”
“你还是去写的好,”卡可夫望着他说,然后望着别处这眼睑浮肿的人拿着一杯伏特加站在那儿,尽管眼睑象往常一样浮肿,伹双眼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所看到的和听到的美妙东西,隔了几分钟,他才离开房间去写了。
卡可夫走到另一个人身边,这人约摸四十八岁,身材矮胖,喜气洋洋,长着淡蓝色的眼睛、稀疏的金发和毛茸茸的黄胡子下一张笑嘻喀的嘴。这人穿的是制服。他是个师长,匈牙利人。“多洛雷斯来这儿的时候你在吗?卡可夫问这个人,“在,“
“都扯了些什么,“
“有关法西斯分子自相残杀的消息。是真的才美哪。”“关于明天的流言很多。”
“真不象话。所有的新闻记者和这房里极大部分人都该枪毙,尤其是那个不值得一提的诡计多端的德国佬理查箱。不管是谁,让这个市井负贩当上旅长的人都该枪毙。也许你我也该枪毙。这也有可能,”这位将军大笑着说。”可是别提醒别人啊。”“我从来不愿谈那种事情,”卡可夫说。“那个有时上这儿来的美国人正在那边。你认得那个人,乔丹,他跟游击队在一起。他就在他们传说要发生情况的那个地点。”
“咦,那么今夜他该送一份有关这件事的报告来啦。”将军说。“他们不喜欢我到那儿去,要不然,我亲自去给你把情况弄弄清楚。他是跟戈尔兹干这件事的,不是吗?你明天将见到戈尔兹。”
“明天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