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你去参加进攻吗?”“不。再说,也没有这回事。”
“谁都知道了,”姑娘说。“别那么神秘啦。多洛雷斯1打算去。我要跟她,或者银卡门去。很多人都要去。”
“谁愿意带你去,就跟谁去,”卡可夫说。“我可不带,“接着他转身对着她,严肃地问,“是谁告诉你的?说得明确些。”
“理查德。”她同样严肃地说。
卡可夫耸耸肩膀走幵了,由她“个人站着。
“卡可夫,”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用一种没好气的声音招呼他说,此人一张灰脸肥胖松弛,眼脸浮肿,下嘴唇耷拉着。“你听到好消息了吗,”
1即西班牙共产党领导人伊笆丽,多洛雷斯为她的名字
卡可夫走到他身边,那人说。”我还是刚听说的,不到十分钟。妙不可言。法西斯分子在塞哥维亚附近成天自相残杀。他们不得不用自动步枪和机关枪来镇压叛乱。他们下午用飞机轰炸自己的部队了。”“是吗,“”卡可夫问。
“不假。”那眼睑浮肿的人说。"这消息是多洛雷斯亲自带来的。她带着消息到这儿来,她容光焕发,那副高兴劲儿,我可从没见过。这消息的真实性可以从她脸上看出来。那张伟大的脸一”他快乐地说
“那张伟大的脸,”卡可夫声调平板地说。“你听到她的话就好了。”眼睑浮肿的人说。“她透露这消息时的神情是人间所无的。你从她的声音能断定她讲的是事实。我根据这个在给《消息报》写文章。当我听到这个交织着怜悯、同佾和真理的伟大声音的拫道时,觉得这是这次战争中最伟大的时刻之一。她象一个真正的人民中的圣徒,身上闪耀着善和真的光辉。人们称她为‘热情之花’1不是无缘无故的。”
“不是无缘无故的,”卡可夫声音含糊地说。“你现在就给《消息报》写吧,免得把你刚才说的美妙的导语忘了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