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开玩笑。”
“别介意我愚蠢的笑话。”他说,“没搞清楚。”他走了,去了很长时间。我一边品尝食品,一边看着酒吧后边镜子里自己穿着便装的样子。酒吧老板回来了。“她们住在车站旁的旅馆中。”他说。
“能不能来点三明治?”
“我打电话要一些。你知道这里什么也没有,这个季节没有旅客。”
“真的没人?”
“是的,几乎没人。”
三明治到了。我吃了三片,酒吧老板向我提问。
“别谈论战争。”我对他说。战争离我很远了。也许就没有战争,这里就没有战争。接着我意识到对于我来说,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我没有战争已真正结束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逃学的小男孩,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在想像:学校正发生什么事呢?
凯瑟琳和海伦-弗格逊正在吃晚饭时,我到了她们住的旅馆。站在大厅的入口我就看到她们坐在桌旁。我看不见凯瑟琳的脸,但可以看见她头发的轮廊,她的面颊,她可爱的脖子,肩膀。弗格逊正在说话,我进去时她停住了。
“上帝。”她叫道。
“你好。”我说。
“怎么会是你呢?”凯瑟琳说,她的脸兴奋得发光,高兴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亲吻她,她脸红了。
我在桌旁坐下。
“你看上去不错。”弗格逊说,“在这里做什么?吃饭了吗?”
“没有。”女招待进来了,我让她拿一个盘子给我。凯瑟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欢乐。
“你为什么穿便装。”弗格逊问。
“我成了内阁大臣。”
“你一定是惹麻烦了。”
“弗格,高兴点。”
“看见你我没法高兴。我知道你给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