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要请他们来吃饭,听她母亲老是叫玛吉去做什么,怎么做。”
尼克默默坐着。
“你既然脱了身,那可太好了,”比尔说。“现在她可以嫁给象她自己那样的人,成个家,开开心心过日子了。油跟水不能掺和在一起,那种事也不能掺和在一起,正如我不能娶为斯特拉顿家干活的艾达一样。艾达大概也很想这样。”
尼克一言不发。酒意全消,任他逍遥自在。比尔不在那儿。他不坐在炉火前,明天也不跟比尔和他爹去钓鱼啊什么的。他并不醉。这都过去了。他只知道自己从前有过玛乔丽,又失去了她。她走了,他打发她走的。那是关键。他没准儿再也见不到她了。大概永远不会见到她了。一切全过去了,全完了。
“咱们再喝一杯,”尼克说。
比尔斟酒,尼克拼了一点水进去。
“要是你走了那条路,那咱们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比尔说。
这话倒不错。他原来的计划是回家去找份活儿。然后计划整个冬天都留在夏勒伏瓦,这样就可以亲近玛吉。现在他可不知自己打算做什么了。
“大概咱们明天连鱼也钓不成了,”比尔说。“你那一着走得对,没错儿。”
“我是没法子,”尼克说。
“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行,”比尔说。
“忽然一下子,一切都结束了,”尼克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我没法子。正象眼下连刮三天大风,把树叶全都刮光一样。”
“得了,都结束了。不必多说了,”比尔说。
“这是我的错,”尼克说。
“是谁的错都没关系,”比尔说。
“不,我认为不是这样,”尼克说。
玛乔丽走了,大概他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她了,那才是大事。他跟她谈过他们一起到意大利去,两个人该有多开心。谈过他们一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