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如今全过去了。
“只要这事了结了,那就万事大吉,”比尔说。“说真的,威米奇,这事拖下去我还真担心呢。你做得对。我听说她母亲戚得要命。她告诉好多人说你们订了婚。”
“我们没订婚,”尼克说。
“都在传说你们订了婚。”
“那我没法说了,”尼克说。“我们没订婚。”
“你们原来不是打算结婚吗?”比尔问。
“是啊。可我们没有订婚,”尼克说。
“那有什么区别?”比尔象法官似的问。
“我不知道。总有区别吧。”
“我看不出来,”比尔说。
“那好,”尼克说。“咱们喝个醉吧。”
“那好,”比尔说。“咱们就喝它个真正大醉。”
“咱们喝醉了就去游泳,”尼克说。
他一口气喝干。
“我对她深感内疚,可我有什么法子呢?”他说。“你也知道她母亲那德行!”
“她真厉害,”比尔说。
“忽然一下子全了结了,”尼克说。“我不该谈起这事。”
“不是你谈起的,”比尔说。“是我谈起的,现在我不谈了。咱们再也不会谈起这事了。你不该想起这事。一想又会陷进去了。”
尼克原来并没有想到过这事。这事似乎早成定局了。那只是个想法而已。想想倒让他感到好受些。
“当然,”他说。“总是有那种危险的。”
他现在感到高兴了。决没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事。他星期六晚上可以进城了。今天是星期四。
“总有一个机会的,”他说。
“你可得自己留神,”比尔说。
“我自己会留神的,”他说。
他感到高兴了。什么事都没有完结。什么都没有失去过。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