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只好一如以往的沉默,反正那丫头聒噪得很,不会介意他是否愿意开口回应。
“咱们现在是去哪儿呢?不是要去看那块石碑上的暗示?”因为马儿的脚程转往更偏僻的羊肠小径而去,似乎不是要去山顶看石碑,弄潮有些不明白追问着。
“采药草。”他只肯告知这三个字。
弄潮对他的背影扮个鬼脸,心中疑惑他怎么没有好奇心呢?即使无心于宝物,至少也会想看看人家留下的只是有什么深奥的题意才是呀!他真是怪人,完全与常人的行事不同。如果他这么热中于医事,怎么看起来仍是不怎么高明的样子?也许是天资鲁钝无比吧!否则怎么没看过他去替人治病?唉,可怜的男人,以后当她的夫君,她得努力动脑筋赚钱才是;没关系,凭她的聪明才智,不怕饿死的。
正在冥想得很得意时,全然不觉四周鸟儿鼓噪的振翅,不安的气息在弥漫着。只当白鸟正在拍手欢迎她,才正想开口吹出一串鸟哨,却冷不防让前方的管又寒以迅雷之姿扑身而至;才那么一眨眼,她被他凌空抱到一棵树上安置,而原本弄潮置身的地方,离马被上方仅一寸,射来一枝弓箭,没入了草丛中,依稀听到草地中有一声负伤的嘶吼。
弄潮终于看明白了,那些没长眼的剑是追随某只已负伤的动物而来,因来自箭矢射来的方向,她看到零落的血迹,延伸到她树林下方的草丛便隐没了,可见那动物再也无力脱逃;而那猎人也料准了,拉了弓箭就拼命地射过来,除了刚才那只差点使她香消玉殒的弓箭外,尚有数枝更是零星飞来。
管又寒在树上安置好她之后,便去追那两批受惊吓的马儿了,有他那匹已通灵性的大红毛在,不会跑太远的。即使他交代她不可下来,但是教她别下来,那可不行了;她没理由吃这种亏的。
轻巧地滑下来,她不急着找发箭的人,想看看是什么负伤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