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弄潮大美女怪没面子的,所以她急忙解说她的论调推理来源:“喏,昨天我说的那番话,我仔细过滤过了,几乎都是不痛不痒的闲话,理当不会引起你的任何情绪的,而唯一带着重点的那句就是要许身给那老头儿的话了,我想,必然是这一句惹你生气了。你会生气,就代表你很重视,不,是非常非常在乎我,对不对?我就说嘛,我这么美丽,相处了这么久,你岂有不动心的道理?”得意洋洋地发表完,还不忘抛给他一个最美的笑容。
一块牛皮糖之所以能是牛皮糖,就必然有着绝对异常的韧性与粘人性。否则他堂堂一个以冰山自许的男子岂能如此容易被粘住?甩也甩不开!不过,管又寒可不知道,原来牛皮糖也是可以用来吹牛的,实在是自大得不像话,听得他都呆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才算正常。
久久,他才用怪怪的语调问着:“你也知道你平常的话有绝大部分是废话?”
“是呀!还不是为了弥补你的不足,你比木头人还沉默呢!”瞧她的表情,好像多么充满着伟大的牺牲奉献情操似的。“事实上人人都知道我本性是温柔尔雅的。”
远处似乎传来有人跌下马的声音,连树上的鸟儿都不捧场地怪叫两声,然后飞走;由此可知道韩弄潮这句结论有多么教人无法赞同!
“温柔?尔雅?”管又寒慢吞吞且不可思议地吐出这几个字,一时之间沉稳平板的性子被促狭给取代了,斜睨着她问:“何时介绍我认识这么一位姑娘?我好奇得很。”
“你少怪腔怪调地损我,哪天若你见到我娘就知道了,他非常的温柔、美丽、善良,而且雅致,既然我娘她有那种倾人国城的气韵,我是她女儿,当然也会有,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弄潮不甚开心地宣告。真不给面子,这么地揶揄她,不过……嘻,总算逗得他开口了,代表他的“气”已发挥得差不多了,警报解除,太好了。
管又寒对自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