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另一个则纯粹看不惯就往死里打,这,难道不是一种病态的表现?还说是恶趣味找乐子!
事儿发生半个小时后,我从号子铁门的小窗口里看到了过道尽头发生的一幕:杨仁贵被吊在过道尽头的铁架子上,一个平头管教用一根塑料软胶管对着他一阵阵抽打。
这种软胶管我见过,表面上是柔软的橡胶,但内部却是一根手指头粗细的钢丝!
男管教打累了,随手将身边的水桶哗啦一下抛向了杨仁贵。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杨仁贵,立刻就又醒了过来。
平头管教又抓起软胶管,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抽着杨仁贵。
然而,杨仁贵竟然被打得晕了过去,泼水过后,再次晕过去,这才是往死里打……
这是纯粹的以暴制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待在号子里会那么中规中矩,除了自己曾经挨打过,那就只能说是看到过类似的镜头,自己率先就吓坏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杨仁贵被那男管教拖着进入了我们这个号子的隔壁。
在进入隔壁号子的瞬间,我看到了杨仁贵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倔强,他,依旧还活着!
一整夜,我都没法入睡,就这般毒打,谁受得了?
当然,前提是自己得好好改造。
次日清早,拘留所的副所长在早餐前亲自到隔壁号子里将杨仁贵拖走了。
两分钟过后,号子上层的办公室里,传来了杨仁贵杀猪一般的惨叫:“救命啊,管教强暴老子屁眼,爆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