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停不下来,手铐砸了一阵子,索性起身踢着飞腿,沉重的脚镣就一下一下撞着牛哥的胸膛,转眼间,牛哥已经奄奄一息。
我傻眼了,不是说好仅仅教训一下牛哥的吗?
杨仁贵怎么能如此残忍的往死里打?
这就是他所谓的找乐子?
这分明是跟牛哥有深仇大恨似的。
号子里的打斗引起了管教的关注,呼啦啦一下,铁门打开,管教提着警棍冲了进来:“放手,干什么?”
杨仁贵似乎对于管教的到来置若罔闻,依旧一下一下地踢着牛哥。
牛哥的脸,此刻已经成了酱红色,糊糊状的血液已经在脸上变了色,而新增加的血液流淌在上面,很快也发生了质变。
管教见杨仁贵已经失去了理智,先是飞过去一脚,愣是没将其踹到,索性就举起警棍,毫不客气地抽在了杨仁贵的脖子上。
杨仁贵终于一个人仰马翻,倒在地上只顾抽搐了。
“特么的又是你?在那边就是打了人才把你调过来的,你现在是过不下去了?”管教人高马大,一手抓着杨仁贵的领口,拖死猪似的将其拖走,就在杨仁贵被拖离号子铁门的瞬间,他的脑袋重重地磕碰在那角铁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接下来,整个号子里死一般沉寂。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牛哥,也在十分钟后被管教回来拖走。
大家似乎司空见惯似的,一个个都趴在稻草里继续睡觉。
这一次,我知道,大伙儿肯定都没睡着。
刚才这一幕,也太残忍了。
不管是劳犯还是管教,都这么暴力吗?
是的,拘留所就是个残酷的世界。
在这种残酷的世界里,想要让自己活下来,就得让自己狠!
他们俩,应该是无冤无仇的吧,一个喜好装逼,喜欢开小灶,吃夜宵,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