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实的操我一炮,粗暴摁压我臀部 , 脱扯着内裤,疲软的肉在厮磨间 , 又硬了几分 , 我倏而意识到,比拼城府魄力 , 我算计不赢这些男人,却有独属于我的利器。
我掌心蒙盖他上半张脸 , 用力一滚 , 从他怀中摆脱 , 侧卧躺在那儿 , 像极了貌美祸国的苏妲己 , 从无真情,“女人误事 , 张老板给良州设下的陷阱,可别自食苦果。”
我话音刚落 , 阿炳站在门外敲了两下,“豪哥 , 沈良州的车停在一楼了。”
我一动不动,扬眉微笑,我赌张世豪不会为一时爽快与祖宗明撕,那枚通透碧绿的翠玉扳指滑出几厘 , 他沉默扣回,系紧皮带,站起身整理衣服,黑暗之中,他望了我许久,最终一言不发,低低笑了两声,离去。
我身子一软,仰躺着瘫倒 , 抻平皱巴巴的裙摆,张世豪一泡浓精,都射在他自己内裤里,我倒是好收拾,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他今天肯定要在祖宗的场子强迫我做爱,这样打脸的背叛,我绝不能。
几分钟后走廊的脚步声再度响起,我平缓得差不多,拉开门迎上祖宗,他是专门来接我的 , 我神态如常挽他手臂,撒娇说我都等困了。
祖宗埋首我脖颈嗅了嗅,“喷香水了?”
顶级会馆时常有客人忍不住在包房就干了小姐 , 所以老鸨子会备一瓶香水,以免屋子里腥臭玩不舒服。
张世豪的气息重 , 我喷了不少驱散遮盖 , 我问他香吗,这味道挺好的。
祖宗不许我喷,他说他喜欢原汁原味。
他咬我耳朵 , “你尿完下面那股子骚味,我最喜欢。”
我脑海突如其来的涌现和张世豪在浴室水台上后入的场景 , 我高潮吹了一股尿 , 他全都喝了。
我实在看不透这个男人,他演戏也演得太逼真 , 太投入,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