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有那回持枪逼迫我跟他,除此之外,他永远匪气又邪痞的称呼程小姐。
“你做了天大的恶事 , 即使沈国安要动你,我也会像今天,不计代价,你死我活,从他那里毫无法伤抢回你。”
我浑浑噩噩瞧着他,他张嘴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胡乱含住薄脆娇软的皮肤,不使劲咬,仅仅是吮吃,给我酥酥麻麻的快感。
我回过神 , 将他一推,推倒在地毯 , 深呼吸压下体内最深处的角落,那一丝动摇和崩塌。
伸舌舔净唇上粘连的丝线 , 有一滴顽皮滴落向乳沟 , 氤氲一道细长艳丽的水痕,嫩白的指腹一抹,狐狸似的狡黠的眸自下而上斜瞟他 , 道不尽的妖娆风情,湿答答的指尖塞进嘴角 , 嘬出滋滋的声响 , 我感觉他胯下一坨愈发胀大,直挺挺冲出裤链 , 支在内裤里,我放荡媚笑 , 双腿一夹 , 腰部前后左右大幅度挺动 , 强悍的撞击、摩擦和卷弄 , 身体如浮萍摇摆 , 直顺浓密的长发飞舞,他穿梭其中的手 , 被墨色覆盖。
我颠簸起伏的姿态越来越猛烈,肆意 , 两团春光乍泄的奶子,在他失控的揉捏里抓出一层变形的潮红 , 我呻吟着,风骚入骨的腔调,四肢百骸积聚用不完的力量,我坐下时狠狠沉 , 抬起时完全抽离,他快要爆裂的雄根弹出内裤,手正要脱下,我一把扼住,私处贴在他颤栗的腹部,严丝合缝的碾磨他,吻他乳头,他的喉结,他高昂的嘶吼出来 , 内裤紧接着湿得一塌糊涂。
我摸了把,放在鼻下闻了闻,浅浅的腥臭,他的味道比祖宗淡,有一股麝香气,不作呕,反而闻了很过瘾,我笑得无比纯情,恰如湖潭盛开的白莲,藕荷,映入他赤红眼底 , “张老板,你抵抗我诱惑的功夫 , 似乎差了点。还没插,就射了。”
张世豪面色阴鸷 , 我的挑逗勾得他猝不及防缴械 , 他发了狠,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