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货没有,这是登堂入室打脸了。”
奔儿头盯着民工嘴边沾住的牛肉丝,“万爷怀疑谁?”
“常爷啊,现场找着东西了!再说,除了常爷和他旗鼓相当 , 谁能吞得下这块肉。”
奔儿头不动声色瞥了一眼角落处稳坐的乔苍,他一袭白色绸缎 , 衣衫裁制得精致整洁,风流翩翩,在这人来人往的长街上格外光华夺目 , 这世上竟还有生得这么俊俏的男子。
他小声问,“万爷就没怀疑乔先生吗?”
“怎么不怀疑,那是常爷的公子 , 西码头大当家,穿一条裤子的”
奔儿头心口一沉,果然还是逃不过这关,他笑嘻嘻和几个人道别 , 溜到乔苍边儿上 , 摇了摇头。
乔苍气定神闲,淡淡嗯,斯文而优雅喝光杯中剩余的茶水,撂下一百元钱,扬长而去。
他乘车抵达万府,管家大喜过望,到跟前念叨了句您可露面了,若是再不到,万爷怕是要把这笔债记在您头上。
他引着乔苍穿过庭院 , 穿过湖潭,来到会客的厅堂,万爷和管事儿的马仔头目正发飙,一米九的魁梧汉子吓得瑟瑟发抖,额头鲜血横流,被重物砸出好大一枚血洞,桌上杯盘狼藉,桌布扯掉了一半,这副大阵仗倘若再狠一点,南码头怕是要死几个人泄愤了。
后果是乔苍意料之中的惨烈和盛大,他面无表情 , 脚步沉稳,跟着管家迈过门槛儿 , 管家还没来得及通禀,他主动开口 , “万爷 , 我来请罪。”
万爷一愣,迅速止住怒吼,背过身去 , 无动于衷,脸色淡漠 , 不言不语。
世人皆知乔苍是常秉尧座下第一红人 , 第一爪牙,帮派里做什么歹事 , 乔苍就算没经手 , 也势必知情,万爷一肚子气没处撒,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乔苍不着痕迹抬眼皮儿打量,他原本也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