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标签都糊了 , 南码头的船舱底下发现三枚暗镖,歹徒就是用镖头划开了火种,引发了火灾。”
“谁的镖?”
马仔踌躇片刻 , 知道要惹大乱子,又不敢隐瞒 , “广东珠海常秉尧 , 是他的镖。免-费-首-发→【】”
“他奶奶的!”万爷眸子猩红,心口原本就憋着一股气 , 又听说是他 , 更是怒意滔天,“他手伸得真长,这就按捺不住了,漳州港我容他一个码头 , 已经对得起他,他如此贪得无厌 , 我再让他,岂不是要把福建拱手送人?”
马仔之所以想瞒着,就是怕两方交火,常秉尧的手下都是精英 , 作战凶猛,向来没哪个帮派能讨到便宜 , 再者还有乔苍统率坐镇,他可是如今道上闻风丧胆的玉面阎王,轻易不出手 , 一旦出手十之七八伤残 , 余下二三必死无疑。
他为难抬头,“万爷,乔公子那边还不知道信儿,不如看他意思,他和您来往颇深,与咱小姐也…”马仔瞧万爷脸色更沉,立刻打住,话锋一转,“他如果肯当说客 , 常爷没准儿是搞错了,对方服软,把面子给足了,咱也就撤吧。”
“我与他结交二十年,一起从底层往上爬,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万爷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他从无失手,也从不错认,他就是奔着我南码头来的。这一次我决不会退让。”
次日天蒙蒙亮,乔苍在街边吃早茶,奔儿头蹲在弄堂巷子口 , 几个拉活儿的民工旁边,一人赏了一个牛肉烧饼 , 笑呵呵套话,论起这条街上的下九流 , 消息比正儿八经的黑帮还灵通 , 他们嘴巴撬开,这世道的黑白是非,就像一盆水 , 泼得干干脆脆。
“爷,昨晚凌晨四点多 , 我们一起干活的瓦匠经过万府门前 , 里头灯火通明,南码头这事 , 万爷能不放在心上吗。他靠码头生意发家的 , 漳州港什么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