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的絮絮躺在破败的土砖堆砌的单人床上,衣衫尽褪五花大绑 , 捆在麻绳里 , 从肩膀开始,以交叉的形状穿梭至脚踝,往中间收拢,紧密的蜷缩式捆绑,很痛苦窒息的姿势,不过双乳和私密暴露在绳索之外,完全敞开,方便施暴玩弄。
不知谁在她奶子上泼了酒水,娇嫩的肚脐被烟头烫伤 , 留下一连串狰狞幽深的小孔,这一幕傻子都看得明白,折磨一个女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玩得她生不如死,精疲力竭。
她胸脯鼓起,拼力喘息,眼底满是绝望,由于不断求饶,哭喊,嗓子已经沙哑发不出声音,她起初不可置信乔苍会出现,她以为直到死去的一日 , 都没有机会再看他一眼,见最后一面 , 本就浓烈止不住的眼泪,更是因他而波涛汹涌。
乔苍从她赤裸的身躯上收回视线 , 一口接一口吸烟 , 奔儿头也不催促,站在旁边静静等,狭小的屋子里 , 足足八个人,却鸦雀无声。
许久后 , 他终于沉声说 , “放人。”
此时的乔苍,刚刚二十岁 , 意气风发 , 骄傲自负,比十几年后的他,少了一份理智,多了一份冲动 , 他偶尔会动容,偶尔会犹豫 , 还未曾不可一世,冷静到惊骇,杀戮不眨眼。
奔儿头意料之中 , 又情理之外,他小声提醒 , “苍哥,道上也有规矩底线,您把她留下 , 外人看出女人有可能会成为您的软肋 , 以后接二连三的麻烦事儿还多,您对付不过来。”
乔苍食指和中指不着痕迹发力,燃烧的烟折断,烟丝粉碎,从高空坠落,当最后一片脱离指尖,深埋泥土,他看了一眼悲惨的絮絮,什么也没说 , 默许他们继续。
奔儿头使眼色,“把这娘们儿嘴封上,别让她喊软了苍哥的心。也别玩儿死了,留半条命,死在红灯区就和咱没关系了。”
马仔点头,那扇木门随即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