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安排客人。”
很明显关照不是褒义,是要折磨她 , 压迫她 , 给她苦头吃,马仔心领神会,“得嘞,有您话就行 , 您请好吧。”
他刚要转身去办,一簇刺目的白色车灯从几十米开外的芦苇荡穿堂而过 , 直奔这边疾驰驶来,一个急刹车停稳,刮起烈烈劲风 , 扑面呼啸。乔苍推门走下,一身布满褶皱烟气的黑衣 , 在月色下寒光凛冽,闪烁出惊心动魄的锋芒,奔儿头看清是他登时一愣 , “苍哥,您怎么跟来了?”
他顿了顿 , 有些明白,“您不放心,还是舍不得,改主意了?”
乔苍不回答,沉默掀开木屋外垂摆的一扇竹帘,稳步迈入,奔儿头说打算搞她,搞完了送去当低等妓女,给客人洗脚,专门伺候那些外来务工 , 钱少还苦,累也累死她,咱就别节外生枝,摊一条人命了。
乔苍立在空地皱眉抽烟,一侧紧闭的门扉,里头响声微动,似乎是女人在哭,也似乎是窸窸窣窣脱衣,他慢条斯理就着快要抽完的烟头续了第二支,一边扔在墙根任由它自生自灭,一边让马仔等下。
马仔问您还有别的安排?
乔苍凝视地面投射的人影 , 淡淡开口,“别难为她。”
奔儿头和马仔对视一眼 , 后者哎了声,将紧挨的第二重木门推开 , 里面光束比外面还要更昏暗 , 近乎漆黑,借着后山树林稀疏的月色,以及两颗悬吊在房梁上的蜡烛照明 , 蜡烛很粗,很长 , 除了烧焦的灯芯 , 通体橘色,蜡油滴答流淌坠下 , 他们三个人之外屋子里还有四个 , 都是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在码头守仓库的,体魄格外强壮,看一眼都发怵 , 十分镇得住场,他们打着赤膊 , 下面一条黑色西裤,皮带早已解开,两手提着裤腰 , 裤链也拉开了,似乎准备大干一场 , 被临时制止,正在待命。
而纤细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