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做的足够好。”
她说到这里停下,侧头看向我。
酒入喉咙,苦辣醇厚 , 我咂了咂舌,有些意犹未尽。
“稍后会来一个男人,柬埔寨的毒枭。你尽管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迷惑他 , 让他对你失去防备 , 将定时炸弹塞进他皮带。事成后我保你无恙,只要你把嘴巴闭严了,不管发生多大的后果都不要出卖我,我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荷官舔了舔干裂的红唇,“如果我失手呢。”
阿碧将枪口更用力抵了抵,“死。”
她身体一软,险些瘫倒,“我尽力,什么时候会炸。”
“四个半小说后。”我笑眯眯打量她那张艳丽的异国面庞 , “赌场伺候有钱人的荷官,哪个不会出老千,玩花活,你一定不会失手。做成这一单,我给你一千万。到河口找阿石,那里的人都认识他。”
她退无可退 , 又有金钱的诱惑,迟疑了片刻点头答应,阿碧收了枪,警告她别搞花招 , 否则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比枪子儿还快。
我伏在桌上饮了几杯酒,大约过去二十分钟,老猫终于姗姗来迟。
他破门而入的霎那,看清了坐在沙发上约见他的人是我 , 整张面孔大惊失色,“何小姐?您怎么还敢露面,我以为您逃出边境了,现在广东的条子正在找您,您知道吗?”
我笑得云淡风轻,伸手示意他坐 , 他似乎想要和我撇清关系,并不太情愿 , 精明讪笑说 , “我外面事情多 , 萨格离开金三角后 , 原本许多与泰国往来的生意,都分摊给我们做了,实在是很难抽出点空隙,就不陪何小姐过瘾了。”
他说罢朝我拱手作揖 , 转身便走,我不慌不忙拿起三张牌,两个黑桃中间一个草花 , 我高高举过头顶,对准天花板散落下的灯光 , 若有所思说,“已经进了条子的围剿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