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伙计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清楚朝向我,“到我们场子来玩的 , 最喜欢娜娜,她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和四分之一乌克兰血统 , 这两个国家的美女那可是世界闻名。最关键手上很利索,您想让谁赢,谁就赢。”
伙计挤眉弄眼 , 奸诈贪婪的目光往我皮包上瞟,我又拿了两沓给他,挥手示意他滚 , 等赌厅内只剩下荷官 , 我温和脸孔陡然变得狰狞阴森,“我不让你发牌,我让你为我办件事。一件很危险,需要你美色智慧化解的事。”
她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像我这样凶煞,阴险,不动声色又咄咄逼人,她声调有些怯弱,“您吩咐。”
阿碧把一个掌心大小、椭圆边角的小玩意递到荷官手里,她狐疑打量 , 发现小框框中跳跃着红色数字,而且是倒计时,她猛然神情突变,正要把东西扔掉,阿碧利落扼住她的手警告,“何小姐面前 , 不得放肆。”
荷官抖如筛糠,面如土色,“何…何小姐,这是定时炸弹啊!”
我不慌不忙拔出杜康酒坛的红塞,没有往杯子里斟 , 而是直接对准坛口尝了几滴,“我给你的东西,我还能不认识吗,用你告诉我。”
阿碧反手掐住荷官脖子 , “看懂了,别说。这点道理不懂,你还想不想活着离开!”
荷官惊慌点头,她目光在我和阿碧脸上来回游移,两只手死死攥住裙摆,“可是我…我真的没做过这事。这是犯法啊!”
“赌场窑子都是犯法 , 你早就不知犯了多少次,现在想要扮清白 , 是不是晚了点。我既不滥杀无辜 , 也不会伤天害理 , 我只动恶人 , 有什么好怕。”
阿碧在这时摸出手枪,抵在荷官胯骨,她感觉到瞳孔猛缩,下意识举起手 , 阿碧冷冷威胁,“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不做就是死路一条 , 不瞒你说,我们手上的人命不差你一个。如果你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