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是法国酒庄空运来的 , 味道自然不一般。只可惜对牛弹琴,喂狗吃螃蟹和喂狗吃鸡肝,有什么区别呢。都是让它填饱肚子,它又不懂得品尝。”
她们脸色一变,蹙眉嘤咛了声 , 既不敢直接呛,也不好承认自己就是狗。
我回味无穷饮了半杯 , 说了点法国葡萄酒的门道,顿时将她们气势又压垮了些,我阴阳怪气长叹,“人这辈子呀 , 得摆正自己的位置,有些人生来卑微低贱,可熬到了金字塔尖,那些生来就高贵的人,也不得不低头谄媚恭敬迎合 , 自然了,心里不痛快,变着法儿的挑刺抹黑 , 但金字塔尖上终归还是她 , 流言击不垮资本。好本事坏本事,都是活在世上走南闯北的本事,只有我抢别人的,没有别人抢得了我的。我高抬贵手,那些背后嚼舌根的就有好日子过,一旦我下手铲除,倾家荡产都是轻的。”
她们舔着嘴唇,表情都开始变化,用杯子遮住半张脸 , 有几个精明的,露出些不咸不淡的笑容,大多沉默。
我将视线移到年轻女人脸上,“我想起您是谁了。盛文曾经在特区办过一次模特大赛,您似乎拿了第三名 , 其实原本啊 , 您能拿第二的,但是睡了您的那个评委呀 , 他更喜欢第二,说那个模特床上功夫好,比您叫得好听 , 您有点鸭子嗓,这不,您就下来了。有句话怎么说的。”
我仰起头眯眼 , 故作苦思冥想,好半天才大叫一声 , “成也叫床,败也叫床!”
嗤笑声此起彼伏 , 年轻夫人的脸都绿了 , 她哆哆嗦嗦半响反驳不过我,愤愤不平甩手离开。
我将杯子反置 , 里面的酒水直接倾洒在地上,瓷砖倒映出天花板一排排盛开的莲花灯,本就是流光溢彩,氤氲开一层水渍后,光束更是迷离刺目 , 她们手忙脚乱遮挡自己的眼睛,纷纷避开强光照射。
我眼神在她们身上梭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