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无名无份,即使见不得光。
他最终还是下不去手。
当他看到我楚楚可伶的眼泪,看到我如他最初所见,如他记忆封存,那固执的倔强,他手松了松,离开我喉 咙,僵硬垂下,猩红的眼睛里闪过冷意,狠毒。
绣楼外髙挂着灯笼,他的脸笼罩在渗透进来的一丝烛火里,斑驳而冷峻,溢彩流光。
可那锻色的昏暗的迷离的光之下,他是偾怒的,比我此前见过他的每一面都愤怒,更胜过乔慈夭折,他在书房 梓打了桌子的模样。
我没有忍住,在他面前,我的脆弱,我的真实,我的疯狂,如我的放荡那样忍不住。
我死死抓住他衣领,将额头抵在他怀里,我压抑着,呜咽着,在他剧烈起伏的心口哽咽说,“我等不了,我等 不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