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滴不剩,让李政又给我斟了 一杯。
世哥睐起眼睛,对我的精明奸诈有些忌惮,但没说什么。
他一边玩女人一边和我谈毒品行情,这些我咋天就温习过,答得很巧妙,滴水不漏,他基本打梢对我的怀疑’ 如果有些不满,也是我软硬不吃。
我端着酒杯自始至终也没有入口,与他谈笑风生,他有女人哄,自然一杯接一杯,也忽略了我喝没喝。
直到世哥身后的保镖对讲机响起,那边说五哥到了,开下门。
保镖走到门口,握住扶手拉开,他等了几秒钟,一阵皮鞋踩在瓷砖上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我左侧 -米左右的位置。
我手心氤氲出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止也止不住,头皮和脊背跟着发麻,这一定是我这辈子都再也不想 重温的感觉。
保镖笑着侧身让路,“五哥,候您多时了。”
我身体僵硬,迟迟没有力气转过头,男人沉默迈入包房,在我侧脸处刮起一阵仓促的风,地上投映出他的轮廓 ,高大魁梧,英姿勃勃,我心里狠狠一颤,链漪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