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丽萨小姐选,跟他妈我说干什么。”
我面无表情将视线从站为一列的鸭子脸上移开,紧盯面前不断流入高脚杯里的酒水,“玩这个就没意思了,我 不感兴趣。”
“酒桌助兴,图个乐子,彩头。这行的规矩。”
我似笑非笑说我怎么不知道这规矩。
世哥眯着眼’目光充满探究,他语气不咸不淡,可危陸性十足,“丽萨小姐之前在金三角进货,赵龙没有搞过 这些吗?”
我心里一沉,原来又是试探。
还真是一刻不能松懈。
我哪里在这边谈过,现在求助王峰只能露陷,我故作愤怒把手上戴着的玉镯拍在桌上,“什么狗屁货色,你以 为这是白粉,撐点次品也能卖?皮相摆在这里,我看不上你还让我闭着眼吃?”
世哥被我突如其来的愤怒一惊,王峰说丽萨小姐不是没兴趣,而是没打上眼。
他摆手一副市侩搦昆儿的样子让老鸨子滚,老鸨子看世哥,他舔了下嘴唇,点头同意。
屋子安静下来,气氛僵持,我装作出去接电话,在走廊绕了一圈,对着黑屏装模做样讲了几句,期间两个高挑 的火辣女郎进入包房,我估摸差不多了,返回去坐下。
女郎坐在世哥旁边喂酒,浑身上下透着骚气,我非常警觉盯着面前一杯酒,发现颜色有些不对,似乎深了些, 我看向王峰和李政,他们都没有回应,估计世哥的人动手脚时,有人牵绊住他们,他们也没有察觉。
我心里冷笑,虽说贩毒的事我没有做过,但麻爷也是老江湖,我那半年多可没白跟他,这点花活算计不了我。
我不动声色点了根烟,没有抽,任由它自己燃出一截烟灰,朝杯口一抖,烟灰掉入杯子,将酒水淳起一层灰尘, 我笑了声说,“美色宜人,我也跟着酔了,迷迷糊糊把酒杯当成了烟灰缸。”
我麻利拿起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