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面驼背老妪突然一顿钢杖,喝道:“东岳酸,他们打他们的,关你个屁事,你败坏了老娘的眼福,该当何罪?”声落当头一枝,向东岳穷酸劈落,杖出隐带啸声,威力骇人。
东岳穷酸也是五位奇人之一,那会受欺于人,闭声一笑,道:“西岳妪,咱穷酸乃是好意啊!”声落身子一撤,避过当头一杖,闪电弹出三指,向西岳妪击到。
西岳妪一杖没击中,一振手拉回钢杖,方待再攻。
东岳穷酸的指风已到,她知道此指的厉害,当下飞身向侧让开。
锦衣汉子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咱们既然不期而会于此,当然目的相同,难道只凭三拳两脚就能解决事情吗?”
北岳秃细眼一瞪,道:“中岳暴,我俩方才表演了两招,他们才打了一招,你放的什么屁,破坏了老秃子好事。”
南岳道也狠声道:“贫道也要你赔!”
“北岳秃”、“南岳道”一左一右围了上来,似想同时下手。
“离尘叟”心中暗乐道:“打伤一个少一个,等下老夫就可坐收那渔人之利了。”
凤忆萍见状低声问梅瑶麟道:“麟哥哥,你看他们会火拼起来吗?”
梅瑶麟摇摇头道:“我看不会,我总觉得这其中可能有诈。”
雷鹏是个直肠汉子,闻言不解的问这:“什么诈?”
杨广接口道:“诈就是诈了,又有什么诈?”
雷鹏这:“你懂个屁!”
“起码俺不用问。”
一言下甚是得意,直把雷鹏的肺都决气炸了。
凤忆萍低声娇语道:“你是说五人来得并非偶然吗?”
梅瑶麟反问道:“难道你以为是偶然?”
凤忆萍摇头道:“我觉得决非偶然。”
这时,中岳暴似是已看出两人企图,暴眼一闪,冷光如电,阴笑:“两位以为那么容易就收拾得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