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碰上了中岳的,荷荷,难得有人陪老夫同来荷荷。”
光头老者闻言怒道:“南岳道人,你口头上可要干净一点,哼!”
南岳道人冷冷的道:“贫道生就这付嘴脸,就是洗也洗不干净,北岳秃你可是想替贫道清理清理?”
语含讽刺,毫不相让。
北岳秃似是个烈性急燥之人,闻言飞身而出,扬手一掌,就向南岳道拍去,冷声喝道:“秃子正有此意。”
掌出狂风如飙,呼轰之声,犹如雷鸣,功力似乎不在“离尘叟”之下。
南岳道人也非省油之灯,见招冷突一声,道:“嘿嘿,北岳秃,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当看这么多人,让你除垢也不好意思。”
他嘴忙手可也没闲着,早已拍了出去。
只听“轰的”一声,登时沙飞石走,尘土弥漫,把边上的其他三人,全罩在尘士之中。
风过灰移,只见两人的面前,各留下了两个深达三寸的足印,显然是个势均力敌之。
“离尘叟”见状心头暗松,忖道:“原来五人并非预约而来,这样倒容易对付了。”
南岳道接了一掌,毫无表情的道:“人说来而不往非理也,北岳秃,你也接贫道一掌吧!”声落一掌已拍了出去。
北岳秃那肯示弱,冷喝道:“接就接,怕你?”
“轰然!”一声,两人又对了一掌,仍然势均刀敌。
侧立的其他三人,谁也没动过,宛如二尊石人,被灰尘吹得满身土泥,灰头土脸的也令人好笑。
北岳秃好像已打出了真火,戟指骂道:“老杂毛,过来,咱们较量较量。”
南岳道冷笑道:“没毛的,道爷怕你不成?!”话落举步欲上。
突然,那灰白面皮的穷酸道:“两位这是何苦哉?我们来此是办正事的啊!”他虽然开了声却只有嘴动,好像生怕把身上的尘土震落似的。
他一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