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般安排倒也罢了朝廷踏踏实实的接济两军,支撑他们将两处经营起来。也未尝不能一战。可是朝廷举动,对神武常胜军诸多刁难王禀都看在眼里。其实就是他们环庆军,也没有得到多少支持。因为党争才匆匆开镇开镇,以后可以想见朝廷也不会多上心。国家大事,如此儿戏,他王禀还白担了一个倾轧神武常胜军的名义。让他怎么能不愤懑如狂。
国事,也许真的是难以挽回了。身为武臣者,也只有将来死在疆场上而已。这般局势,却不知道有谁,能有逆天本事,将这向不可侧的深渊滑落的大宋,只手拉回来!反正这个人,不是他王禀。
到了最后,王禀也心灰意冷,朝中人如何安排,他就如何听命行事罢。但是对于神武常胜军,他却是有愧于心。这支为国平燕的强军,不该遭受如此这般的待遇!无论如何,在分别前也要来分说一番,才算良心稍稍得安。他王禀,从本心讲,从来未曾有想针对神武常胜军做什么的心思。所有一切,他王禀也是无能为力!
节堂当中,四人对望,都是脸色铁青。身为武臣者,为朝中这般儿戏待遇。谁都无话可说。在座四人,都是丝毫不怕打仗的。什么样的敌人也敢面对。但是这个朝廷,却要让他们能安心打仗才成!守边之士,锋镝当中为国不稍顾身,也要背后这个他们所捍卫的朝廷,靠得住才成!不然纵然是全部牺牲,又能派上什么用场?
韩世忠只是冷笑一声。岳飞却打点起精神,勉强安慰王禀:“太尉,你的苦心,俺们都已经知晓了。现在事已至此,再没什么好说的。神武常胜军只要良臣兄和俺在,总是竭力维持就是。说什么也不让你们心忧河东侧翼。朝廷对俺们……这话且不说了。对王太尉还是看重的,有朝廷支持,以太尉大才,竭力经营起来,燕地河北,还是事有可为的。俺们受圣人厚恩,只有尽心竭力图一个心安就是。”
王禀应对,就是冷笑一声:“看重?现下朝廷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