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可是我知道我一定会无休无止地猜测我自己遇上的到底是哪一种——我不想给自己惹这样的麻烦。
就是在这样的深夜里,我接到了江薏的电话。
“东霓,我现在在龙城。”她的语气淡谈的、听上去也不像是要给我惊喜。
她爸爸留下来的那套老房子如今变成了一个仓库,满地都堆着书。她就端坐在一摞《莎士比亚戏剧》上面,对我说:“骨头都要累散了。”
“你……是要把它们都当废纸卖了么?”我故作惊骇状。
“去死吧你。”她瞪着我,“我现在要把这房子租给别人,人家房客嫌这一屋子的书太占地方。我回来就是来折腾这个的。暂时放你那里,行不行?”
“还不如放我小叔那里,至少有人看,也不算糟蹋东西。”我盯着她,“你在北京,好不好?”
“就那么回事吧,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她似乎不愿意多提,“东霓.西决什么时候回来?”
“他要去一年。”我意味深长地笑笑,“是不是在北京不开心啊,还是被什么男人骗了,想起来吃回头草?”
“滚吧你。”她笑着拿起身边的—团旧报纸丢我,“我是真的想他了,不行啊?”
“当初走得头也不回,是不是发现西决居然没有死缠着你,有点儿不过瘾啊?”我一面调侃她,一面就势也想坐在另一摞莎士比亚上面。
“别——”江薏惨叫着,“那上面全是灰。要坐上去你也要先垫一张报纸啊。”
我把刚才她拿来丢我的那张报纸打开来,那是一张当天的《龙城法制日报》,真的是不小心扫了一眼——因为我想把它折叠起来,我就看到了一个让我一愣的标题,那篇报道讲的居然就是二叔他们那场官司。
我不动声色地把它铺好,然后坐下来,慢慢地说:“江薏,你我之间,不用藏着掖着。”
她一怔,脸上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