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余庆猜不透苏子烨的心思。
“哼,那人的心思你若真能猜中,你主子我,也不必如此费心了。”苏子泓恨死了苏子烨,但他不会看低苏子烨的手段。
“不过,奴才查到,二公子似乎待那位救命恩人特别好,只是赐婚后又似乎冷淡了许多。”余庆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猫腻。
苏子泓不太在意,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不必浪费人手,不过一个长得稍微有些颜色的小丫头片子,再说了,门不当户不对,不,咱们应该顺水推舟,得替他瞒着后院那位药罐子。”
药罐子指的是常年缠绵病榻的平王侧妃之一,苏子烨的亲娘。
余庆心里转了转,一脸笑意地说道:“主子,高明,实在是高明,二公子若真起了那心思,莫说旁人,就是后院那位主子的关都难过哦!”
苏子泓一脸狠意地说:“哼,不过,那个什么刘什么三的,他若与那死人接触,你叫手下都盯紧了,若他把那刘什么三的消息传出来,都给我截住了,记住,一个消息都莫要让他传出来,不能漏。”
“那旁的消息不用截了吧!”余庆问得很小心。
苏子泓摇摇头:“只要截住这一条的消息,不能叫他传出来,哼,打量爷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接着他又问:“还有没有旁的消息?”
“有,二公子打发人送了些南方的丝绸回来给侧妃娘娘,还分别给了主子和正妃娘娘,唯独漏了郡主的。”余庆又答。
苏子泓冷冷一笑:“那个蠢货,连那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事你不用管了,随她去闹,也就娘惯着那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