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苏子泓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能叫他最讨厌的人倒霉,他的心莫名的高兴!
余庆这个人面相带奸,上回苏惠雅办砸了事,生怕惹得自家这位大哥恼怒,便暗中叫人给余庆塞了一包银子,叫他在自家大哥跟前美言几句。
他摸了摸自己怀里,那里躺着一张房契,他努力了几年,终于在京里悄悄办下了一个二进院子,院子不大,却也够他一家子住的了。
“回主子的话,二公子似乎很看重那个刘家的人,时常跑去刘家小住,况且,当年,还是那户人家的小姑娘救了二公子。”
苏子泓闻言咬牙道:“我说他命真硬,原来是被那户乡下人家给救了,他到是瞒得紧,这都好些年了,才查出来,余庆啊,你的脑子都用去哪儿了?”
余庆后背一阵发凉,随后又道:“主子,经过几年的打磨,那些人如今办事越发有能耐了。”
他的话,成功地平熄了苏子泓的怒火,没错,几年前,余庆那会儿还没有成家呢,也不过是毛头小子一个。
“算了,不过是户乡下人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说的不对劲又是何故?”
余庆闻言,又走近两步,在他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苏子泓眼角的阴狠越发明显,语气阴沉地反问:“此话当真?”
“主子,奴才可是全心全意为了主子,主子飞黄腾达了,奴才不也跟着升天了。”余庆刻意讨好他。
苏子泓瞟了他一眼,答道:“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打你分到我身边那日起,你就是爷的人了,无论你走去哪里,旁人都是透过你看爷,你可懂。”
“奴才哪有不懂的,因此,发现了这一不得劲的地方,便特意留了心,只不过,那位,也不知怎想的,自打圣上赐婚后,就没啥动静了,瞧着就像只是普通的往来,年节礼也没啥贵重的东西,若说他没有瞧出来,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