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没看到翠柳的刘仁贵来到了正房。
“娘,听说你身子不舒服?”
刘齐氏被翠柳哄得心情不错,见到自家二儿子回来了,问道:“你又去哪儿吃酒去了?屋后的那些猪,你到是多费费心思。”
刘仁贵嘻皮笑脸地挨了过来,坐到刘齐氏的身边,伸手给她捏着肩膀:“娘,儿子还不是为了多赚些钱,好孝敬娘您啊。”
刘齐氏心情越发好了,又把刚才与翠柳说的话告诉了他:“你四弟忙着念书,将来他若考中了,入了仕也能帮着智财一把,咱智财,我瞧着比旺贵还会念书呢,你也收收心把这些猪照看好,今年咱们这几个县都遭了灾,我估摸着,今年能卖个好价钱。”
刘仁贵笑道:“娘,我这不正忙着这事嘛,正好咱们荒地里的红薯也可以收起来了,拿来喂猪催一下膘,等过年正好能卖个好价钱。”
刘齐氏乐呵道:“我可先跟你说明白了,那地里的红薯全是你爹伺候着,回头,你可得把钱算给他。”
“娘,您放心吧,儿子心里记着呢,娘,你瞧,这是儿子给您买的银镯子,您瞧着可还合心意?”
刘仁贵也发现自家娘老子的金头饰少了许多,只当她收起来了,便买了个银镯子来讨她欢心。
刘齐氏接过银镯子掂了掂,估摸着差不多有二两,脸上的笑意更容了:“算你还有些小良心。”
刘仁贵小心翼翼地问道:“娘,那您瞧着,那些喂猪的粮钱......”
刘齐氏把银镯子往自个儿手腕上一套,乐呵道:“你放心吧,你三弟家今喂了不少猪,今年又是灾荒年,他铁定能赚不少钱,你啊,还是得多跟他学着点,我估摸着,他肯定是遇到了奇人,知道今年要遭灾,才特意养了不少猪呢!”
这话,刘仁贵听入了耳,只是他之前的银子都买了田,一时也没那么多银子来喂猪。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