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以她家现在的家境,能拿出三块细棉布,已是很有诚意了。
“再砍上十斤新鲜肉,郭先生也好酒,再沽上一壶酒。”刘三贵估摸着这些礼儿已经很不错了。
刘稻香问道:“不再抓只鸡?”
刘三贵摆摆手,说道:“不了,十斤肉,买肥点的,就去了差不多二百文,一壶酒也有一两斤,这里就得花掉差不多四十文,还有三块细棉布,这样算下来,也有不少银钱了。”
张桂花也不同意刘稻香再捉只鸡,只是心疼自家闺女辛苦了一年,就巴巴地盼着能换些银子。
“娘知道你手头活泛,可多一个铜板便是一个铜板,你好好攒着,将来出嫁也好做压箱底的银子。”
刘稻香心里略略算了一下,细棉布在连山镇老贵了,要一百文一尺,一个大人裁件衣衫怕是要好几百文,这份礼拿出去也能见人。
便笑道:“便依了娘的意思。”
刘稻香之所以待郭修凡如此厚礼,也不过是指望郭修凡不要藏私,能教刘三贵多少便是多少。
因着刘家要建新院子,不但请了人脱泥砖坯子,还请了人来烧砖窑。
张桂花因着这事越发忙得脚不沾地,但,无论她有多忙,总会拦着刘齐氏与刘小兰使唤自己的两个闺女。
再苦再累,她都不会当着刘齐氏的面抱怨。
但,刘小兰金贵,她张桂花的两个闺女就不金贵了?
张桂花想着家里的银钱也越来越多,自己的大闺女光做绣活,一个月总能赚个七八十文,二闺女更不用说,到底赚了多少,张桂花每每问她,刘稻香总是笑得很得瑟,还告诉张桂花,若有机会挑得大伯,二伯一家把分家闹到明面上来,即便她们这一房净身出户,也是无妨。
无妨?!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自家二闺女是个赚钱小能手。
张桂花没怎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