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平木幸盛,你要是叫的话,他要杀了我们的。”
澄江那渗血似的红通通的眼睛正凝视自己的rx房,她赶紧垂下了视线,这哪是人呵,这不是一头熊么,这姐妹俩的想法竟如此一致。
澄江在设法寻找机会,她想道:(棕熊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和他的弟弟,要让他继续疯狂下去还会出现新的牺牲者,澄江是来寻找丈夫的,如果自己也长时间不回去,家里的老父和孩子也会来找,他们来的话也要被这头野兽刺死的……)
澄江没有去看丈夫的尸体,她不忍心去看,也不敢看。她和静子又进了厨房,两人都是全身赤裸着,澄江在剥土豆皮,静子在另一边淘米,她明白静子因为小孩不敢逃走。
棕熊靠在桌子上,沾着血污的菜好摆在桌子的边缘。
(要逃出去!)澄江在心里喊着,静子告诉过她,只有做饭的时候才松绑,捆住手脚是逃不掉的,时间也不能拖长,说不定家里马上有人来找。
澄江端起煮土豆的锅子接了半锅多水,突然,她乘平木不备,端起搪瓷锅向平木脸上砸去,然后向门口跑去。
澄江跑到门外,棕熊在身后咆哮,寒风无情地吹打在赤裸的身体上,冷彻骨髓,澄江死命地向前跑,边跑边叫。
正是临近黄昏的时分,一辆卡车从这里通过,司机看到一位赤裸的女子边跑边叫,他马上踩下了煞车,神情慌张的女人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快,快,平木,杀人的平木……”女人惊慌地叫着。
“平木……”司机顺着女人跑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风雪衣的人挥着菜刀追了过来。
“混蛋!”司机怒吼一声,把女人推上助手席,自己爬到车厢里抓起一把铁锹。
平木看到铁锹,又钻进了树海。
第二天清晨,关守得知消息立即做限准备赴树海,当然警察封锁着树海,他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