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赶紧跳到路边,将背靠在岩壁上,“好啊,来吧,你们这些畜牲!”大伴将柴棒举到自己当眼的地方。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冷却了,在血管中奔涌四流,似乎有一股风在每道血管穿来游去。
必须打开一条血路——大伴考虑着自己的行动。他打算打死几只后,再瞅个机会跑进原始森林,爬到一棵大树上,调整好体力再一头一头地杀。不管怎么说,对手也只不过是一群狼,总会把它们打散的。
现在已经形成了半圆形的形势。看不出狼到底有几十头。只见黑暗中闪着数不清的青幽幽的狼眼。
周围太安静了,狼群保持着沉默,无声地包围着大伴。
沉默保持了几十秒钟。
突然静寂打破了,眼前的一条黑影怒嚎一声,刷地窜了上来,象流星似地对大伴发起了冲击。大伴挥起柴棒打了过去,狼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几乎在此同时,左右两方又跳过几头狼来,卷起一阵骇人的嚎叫。大伴明白,他已经陷入狼群的严密包围之中了。
犬伴将身子紧紧贴在岩壁上。他知道,只要离开半步就一切完了。前后夹击是难以防御的。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可能一头一头地将狼打死。否则,一旦露出破绽,马上就会丧命。
大伴与一般的人相比的确很冷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靠着自身的勇气和手里的柴棒与狼群进行着殊死的搏斗。如果手里握的不是柴棒,而是一把长刀,或是利剑的活,狼群不值得可怕。他能把一柄剑舞得滴水不漏,片刻之间就能叫狼的尸首堆积如山,然而柴棒太钝了。
大伴的眼睛不看远处,只注意着自己身体的周围。他挥起柴棒朝左边袭来的狼击去,同时用脚猛力蹬向从右边冲来的那一头。他一脚蹬在狼的腹部。狼嚎了一声,回到原来的位置。大伴刚收住身子,又举棒击中了从正面扑上来的狼,而且正好击中那家伙的天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