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
“大概会是那样。那,去向呢?”
山泽少有地直视着片仓,他的双眸中还残留着怒火。
片仓说明了在茅草地分开之后的经过,谈到了他看到的两辆汽车的线索。
“那两辆车,明天还回来吗?”
“不知道。”
“你的车呢?”
“从权兵卫卡(岭)推了下去。全坏了。”
“有钱吗?”
山泽问道。
“那些家伙好象对零钱不感兴趣。钱还在车里。”
“明天早晨我们去弄一辆出租车。”
“是诱拐吗?”
“对。”
山泽深深地点了下头。
“我们把怀车来的家伙抓住杀掉。把他劈为两截!”
“好!我也有这样的打算。”
山泽的憎恶感并不亚于片仓。山泽又问:
“那座废村,烧光了吗?”
“呵。我没看到最后,但魔窟,想必已成灰烬了吧。”
“他们是为了消踪灭迹。”
“也许是。我想他们是怕被查到指纹什么的。”
“嗯。”
山泽注视着酒杯。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你在想什么?”
“那个司祭,非同一般啊……”
山泽依旧盯着酒杯。
“非同一般吗?”
他们原先就知道司祭不是寻常之人。他是被疯狂支配着的铁汉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
“那家伙在那个废村建设了秘密基地。他用什么办法拢住了一伙手足。对男人来讲,女人是必需的的。于是,他造出了叫做天地教的宗教团体,收集女人,把基地伪装起来。他们是用秘密宗教的妖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