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要去各地传教。所以住址不一定……”
“是吗?那、那个教会团体的名称是什么?”
若是在传教,那么很容易就能找到其住所。
“这个吗……”
知子的母亲摇了摇头。她用做农活的粗糙的手重新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毛巾。
“你不知道教团的名称吗?”
“那孩子且讲了这些。她担心再讲多了会被带回去似的。可,在什么信里,她说过是住在‘蓝色的天与地之里’……”
“在‘蓝色的天与地之里’……”
“她并没有在干什么坏事,我们也是这么想。前不久她还寄来过钱,但只有姓名,没有住址……”
“寄钱?经常寄吗?”
“是的。这三年间总共是三十万元左右。我们把它留作了这孩子出嫁的嫁妆费。她已到了年纪,我们都为她担着心。”
“你看了信封上的邮戳了吗?
“是的。全部是长野县的饭田邮局。”
“饭田邮局——没搞错吗?”
“没错。”
“是这样啊。”
片仓看了看山泽,意思是问他还有别的要问的没有。山泽摇了摇头。
“那个,你们是想找我闺女吗?”
知子母亲问道。
“我们有这个打算。”
“你们若找到她了,一定要通知我们。”
知子母亲的眼神似乎在叮嘱。
“一定。”
与知子母亲告辞后,片仓与山泽走出了知子母亲家。
他们发动了汽车。
“你怎么想?”
片仓在飞驶着的车内问山泽。
“有什么令人无可奈何的东西存在于事件的背景上。”
山泽望着窗外答道。
片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