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迭迭无尽无休。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老鼠就塞满了。车门外也有鼠疙瘩挤进来。矾边直子用痉挛的声音叫起来。她边叫边往回爬。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抓住进入车厢的老鼠,要从窗口扔出去,但他立刻就发狂了,一叫喊一边挥动双手。他脸上、头上,以及所有的部位都遭到老鼠的啃咬。他抓挠脸上的老鼠。满脸已经血肉模糊,鲜血从他的两只眼睛里冒出来。矶边直子全身僵硬。鹿野博子倒在那里,有一只老鼠正在咬她脸上的伤口,其他老鼠已经把她的鼻子咬碎了。鹿野博子缓缓地抽动胳膊,胳膊上也有老鼠在啃咬。不知是鹿野博子在动还是老鼠在动。别的老鼠咬开鹿野博子雪白的勃颈,血喷出来把老鼠染红了。她的腹部、rx房还在动。直子知道,那也是老鼠。钻到毛衣里面的老鼠正在啃咬博子的rx房,眼看着血从白色的毛衣里渗出来……
矶边直子出于半昏迷状态,象梦游病患者一样踉踉跄跄地走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吃掉了半边脸还在挣扎着……
鼠、鼠、鼠……
矶边直子蹲下了,觉得全身爬上来无数的老鼠。她被老鼠压倒了,站起来也是满身只有老鼠。她要爬,但已经不会动了……全身被咬碎了,大腿、腹部、rx房、屁股、脸上以及所有的地方,都传来皮肤被撕裂、肌肉被咬掉的剧痛。尽管如此,矶边直子还活着。她觉得rx房差不多被吃光了,两天胳膊也变成了骨头,老鼠从胯间咬进去了吗?咬开肚子了吗?正在内脏里面来回跑动吗?……
脱轨翻倒的是前面两节车厢。
后面七节车厢平安无事。
后七节车厢里的乘客把车门封闭了,默默地看着地域的惨景。脱轨翻倒的两节车厢位于鼠群的中心,一翻倒就被鼠群吞没了,根本看不见车厢。当时摔出去的男女有二三十人。拜托鼠群逃出去的一个也没有。他们变成了爬动的瘤子,但很快就不动了,眼看着就象化了一样,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