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喝脏水。一想到如果逃跑失败就要被弄成一个白痴,成为任堂塔驱使的奴隶,他就不顾一切地把它喝下去。
“真对不起。”杜丘向京子表示歉意,“不是埋怨你,那么脏,有些难为情。”
“没什么值得道歉的,你和我身份不同啊。”
“身份?……”她说的什么?杜丘思索着。
“我是个夜女郎。你从前是东京地方检察厅的检察官,杜丘冬人先生……”
“你知道了?”杜丘看着京子,她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
“在浴池和交通岗楼上,看到你的照片了。”
“是吗?”杜丘掀开被子,下了床。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把我的衣服拿来吧。”
“拿出去洗啦!”
“洗了,什么时候?”
“前天哪!”
“什么,前天?”
“是啊!你整整睡两天了。医生说,你身体衰弱,又得了肺炎,目前需要静卧休养。所以,就把你的衣服送出去洗了。”
“你为什么……”杜丘坐到被子上。
“要问我为啥隐藏犯罪分子,那很简单。你没有罪,这在杂志、报纸卜都写厂。真是那样,你也许还能官复原职。而我呢,早晚会则为卖淫洲,被送到地方检察厅。那时候,就有求于你杜丘检察官大人了……”
“别说了!”杜丘的嗓音低沉而有力。
“实在是……”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京子木然呆坐,刚开口又停住了。
“实在是什么?”杜丘和蔼地问道。
“侍候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吗?哼,那才不呢!要有欲望才成,现在也可以,等你身体好了,天天都行。不要钱,情愿效劳。让我护理你恢复健康,然后你一走了之……不,绝不是那样!那种浪漫的事,不成!要那么想,什么也不能干了。无聊吗?那,尽管无聊好了。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