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精打彩。
“到头了,下面只好步行。”
平冈猛地刹住车,这里也是那时纪子停车的地方。
平冈拎着录音机在前面带路,神谷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不一会,又来到那条溪谷。
“脚下请留神。”平冈漫不经心地说道。
当时在枪口和利刃胁迫下走的也是这条路,深深的屈辱犹如沉重的枷锁套在神谷心头。
从现场再往山坳里走几百米,来到一个怪石嶙峋的山沟,没有一点人迹,青石上绿苔迭迭。
平冈用手指着一块岩石。
“这下面有个深洞,他就在这里,永远不会让人发现的。”平冈取出线香,点上火。
淡紫色的烟雾袅袅而起,平冈打开录音机,虔诚地屈下双膝,合上手掌……
经文播放完后,平冈站起身来。
“现在请你燃香,表示歉意。”他让出地方。
神谷屈下一条腿。他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么苍白。这是对自己的吊唁,向罪犯道歉就是对自己毕生的否定。
平冈目光锐利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神谷终于按捺不住,他猛地直起身吼道:“这种丑剧已经够了!”
“要是我打电话把这事告诉纪子小姐的未婚夫藤井介君会怎么样?”
平冈的态度很平和。
“你,……你你,你一直在调查?”神谷不觉语塞。
“请吧。”平冈伸手示意。
神谷又屈下那条腿,合上战栗不止的双掌。
“我错了,我不开枪就好了,对不起。”神谷一口气说完,然后站起身,“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好。”平冈点点头。“这下他可以成佛了。”
“什么成佛?”神谷恨恨地唾道,“他是罪犯。这是最不知廉耻的暴行。你们想过没有,这给了被